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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1年中央干部联名致信毛主席,检举一汉奸,主席:尽快抓捕此人

发布日期:2025-09-22 22:54    点击次数:69

“1951年3月,北京细雨初歇——’罗瑞卿同志到了吗?’毛主席抬头向门口问。”身边的机要秘书点头。桌上那封落款处署着王从吾、贾潜、聂真等十几位老同志名字的信,墨迹未干却已带着火药味。主席顺手翻到最后一页,眉头紧锁,“尽快抓捕此人!”一句话,房间里的空气骤然凝固。

信里点名的,就是曾经的豫北干部吴蓝田。许多人以为他早已在战火里没了踪影,可熟悉豫北史料的人知道,这家伙像钉子一样顽固地活着,还躲在暗处卖命。主席的批示下达后,公安部连夜成立专案组。很快,一张代号“驴蹄”的通缉令在华东、华北暗线同步发出,一级警戒。

追溯到1930年代,吴蓝田的履历曾闪过一束光。滑县瓦岗,青纱帐,读书人扛枪那会儿,他是地委重点培养对象,能写能说,走起路来一身书卷气。可惜,书生意气与私欲较劲时,输得往往是信仰。他先是嫌糟糠之妻“土”,又和同在机关的陈克勤火速登记;不出半年,酒桌旁又勾着另一名女干部的手。乡亲们背地里骂:“吴书记是滑县的‘风流冠’。”组织多次谈话,他嘴上认错,转身照旧。就这样,感情问题扯开了一个缺口,理想的旗帜被欲望撕开。

1939年春,地委办干部训练班。课堂上,吴蓝田盯上负责后勤的陈某。王从吾把他叫到院子里,开门见山:“你还想不想干革命?”吴蓝田低头装愧疚,心里却盘算下一步。谁也没料到,他很快拉着陈某跑进敌占区,临行前还带走一摞机密文件。有人后来回忆:“当晚总机房的灯熄得格外突然,像是警报。”

叛逃只是序曲。1940年4月,他明火执仗投靠日军第三十五师团参谋主任林正直,主动供出冀鲁豫根据地的兵力布防,甚至把自己姨夫抬出来做“背书”。很快,“东亚二九部队灭共工作团”挂牌,吴蓝田自封团长,弟弟吴河修当副手,东拼西凑一千多人,专门捕杀八路军和地下党员。豫北老区的老人至今提到他都会咬牙:“那狗东西绑了我侄儿,用刺刀一刀一刀逼他喊‘天皇万岁’。”

日本投降后,他把军装一脱,钻进国民党保安队,又蹭到王三祝帐下。解放战争节节逆转,他嗅到不妙,带家小南逃。南京、苏州,再到上海,一个多月换一次假名字,最终落脚在法租界边的小弄堂,挂起“虞金山”的绣花鞋铺。为了避嫌,他逼母亲和两个弟弟另住,撂下一句狠话:“见面算我输。”

解放上海那会儿,户口大清查。吴蓝田刻意学沪腔,拿出南京伪政府开的“商人证”,还把妾写成妻妹。表面看天衣无缝,可他心里清楚:越是掩饰,越得绷紧弦。一次夜里,小弄堂传来枪声,他吓得彻夜未眠,自言自语:“别是冲我来的吧?”

转折就在镇反运动全面铺开之后。1951年2月,中央号召各地检举潜伏汉奸。王从吾几人正好在北京开会,凑在招待所里商量,干脆写封联名信递给主席:“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毛主席的红批把公安系统发动得像上紧的发条。滑县公安局派人赴沪,与华东局、市局三方联手。暗访中一个细节很关键:有人发现北四川路一带,有个卖童鞋的小铺老板说话带豫北口音,却偏偏装老上海,见人就躲。

与此同时,吴蓝田的小弟吴信修(此时改叫吴尊周)在部队里已经想通,他主动向组织坦白了哥哥的旧名、藏匿路线,还画出几张大概地图。有了这两条线,专案组把侦查圈缩到七条弄堂。为了保险,他们让信用社配合,做了一场“贷款局”。果不其然,3月中旬,吴蓝田咬牙递上贷款申请,要“进点毛竹做大生意”。他刚跨进柜台,一个眼神示意——咔嚓,两副手铐锁死。侦查员低声说:“吴蓝田,戏到此为止。”

押回滑县途中,他试图说服看押人员给自己留条生路,“我对党还能有用处,哪怕当个马夫。”话音未落,车厢里没人接茬。到看守所后,他写下《我怎么隐藏了八年》,自以为“真诚”能换来宽大处理。可档案里那一页页血债数字,比他的忏悔书厚得多。

1957年5月25日,河南省人民法院公开宣判。法槌落下时,现场鸦雀无声。枪声响起的瞬间,有护送民警说,看见吴蓝田的眼神像一只被戳破的纸糊灯笼——再没光。

写这段往事,我时常想,如果那个十七八岁在师范里喊着“打倒列强”的年轻人,能按住自己的私欲,故事会不会截然不同?可历史从不“如果”。信仰并非口号,偏离了立场,哪怕再机灵,也只是自掘坟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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